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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摇荡

以江逾白沈玉屏为主角的现代言情《为你摇荡》,是由网文大神“江逾白”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沈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沈玉屏打断。“我知道了!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放心好了。”……片刻后,沈玉屏推门走进书房。沈幼凝看了看她,吧手帕收进衣袖,蹙眉问:“进来为何不敲门?”沈玉屏瞥见那属于江逾白手帕,不乐意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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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之后,皇宫内。聂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禀公主,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哦?江逾白那贱人死了?是!”聂幼渔勾了勾嘴角,眼里露出满意之色:“你做得很好,去领赏吧。谢公主!”待那暗卫退下,聂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勾唇笑着,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幽幽说道。“一个乡野村妇,也配跟我争?陆哥哥身边的人,只能是我。”另一边,状元府。沈玉屏也收到了江逾白已死的消息。沈夫人听闻,脸上瞬间带了喜色:“不愧是长公主,这办事就是干净利索,这下为娘终于放心让你兄长出席明日太后的寿宴了。”沈玉屏得意道:“那是自然!有我出谋划策,江逾白绝对活不到明天!不过,那贱女人死了的事,先别跟你哥说,昨日他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沈夫人话还没说完,便被沈玉屏打断。“我知道了!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你放心好了。”……片刻后,沈玉屏推门走进书房。沈幼凝看了看她,吧手帕收进衣袖,蹙眉问:“进来为何不敲门?”沈玉屏瞥见那属于江逾白手帕,不乐意撇了撇嘴。而后骨故意装作担忧问:“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为明日太后寿宴烦心?”沈幼凝闻言,更是心下一阵烦闷。方才他就是为此事发愁。太后寿宴在即,也不知那江逾白跟摄政王说过些什么,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摄政王在陛下面前说出些什么,他的前途可就都毁了。沈玉屏看着沈幼凝那副模样,当即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故弄玄虚说道。“兄长的担心,我都替你解决了,你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妹妹我?”沈幼凝蹙眉,抬头看着沈玉屏问道:“什么?你担心的不就是江逾白那个女人吗?放心吧,我已经将她控制在了京郊外,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到她,明日寿宴你大可放心。”沈玉屏满脸得意之色,沈幼凝见状,连忙问道:“当真?当然是真的,你就放心吧,这长公主,咱们家是娶定了!”……京郊之外,竹林内。江逾白坐在一旁的大石之上,手里端着茶盏微抿,里面盛的是金贵的六瓜安片,盖子触碰杯沿发出脆响,与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和打斗声格格不入。半刻钟后,周围安静下来。为首之人跪在江逾白面前:“回禀长公主,歹人皆伏法,还请您决断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此人,是陆廷舟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江逾白看着周围满地狼藉,原本将她掳走的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尽数断气。她放下茶盏站起身:“可查清都有那些人想要本宫的命?是那聂幼渔与沈家母女所为!摄政王已经将此事上奏圣听,皇上,太后震怒,正准备下旨处置他们!现在就让他们死了,多无趣。”江逾白望了一眼状元府的方向,“先让他们高兴几天,然后再把他们给本宫的折辱,百倍还回去!”八月十六,太后寿辰。宫中,宴会之上。沈幼凝带着盛装打扮的沈夫人沈玉屏来到了大殿之上,刚踏入殿门,便有人上来恭维着沈幼凝。如今皇上欲赐婚一事,早已传遍了朝野。文臣们纷纷上来祝贺这位即将上任的驸马爷。“状元郎,恭喜你啊!听闻皇上今日就要赐婚你与长公主,这以后啊,该叫你驸马爷了!皇上太后一向对长公主宠爱有加,能舍得让长公主嫁给你,定然是对你十分看重,看来状元郎以后的官路亨通啊!状元郎可真是人中龙凤啊,也难怪被长公主选中!”沈幼凝背脊挺得笔直,将那些官员的奉承话都听了个遍,眼里是止不住地笑意。那些个官员的夫人们,也将沈夫人和沈玉屏围住,将沈玉屏夸上了天。沈玉屏还藏得住眼中的得意之色,那沈夫人更是得意忘形,笑声毫不遮掩,丝毫没有一点端庄的样子,惹得众人纷纷侧目,心里泛着嘀咕。这驸马家的老夫人,像极了村妇。不久,门外传来内侍官高喊——“陛下到!太后到!长公主到!”众人纷纷向殿门外看去。皇上身着金色四爪金龙服,表情严肃,不怒自威。他亲自搀着太后,太后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慈眉善目,但眼里却带着威严,神色有些冷漠。聂幼渔挤开嫔妃们,紧紧跟在两人身后,力图证明自己的尊贵。只见,皇上带着太后踏入殿门那一刻,百官纷纷跪拜。“陛下万安,太后万安!”沈夫人和沈玉屏哪见过这种场面,连忙趴跪在地上,毫无仪态可言。皇上带着太后走上正堂上坐下,垂眼看着下面,声音高昂:“众爱卿平身。”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尽显威严。待众人纷纷落座后,皇上才沉声说道。“今日是太后寿辰,借着这个好日子,朕要赐一道圣旨。”沈夫人闻言,乐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转头看着坐在皇上下首的聂幼渔,神色十分得意激动。聂幼渔却一脸的阴郁,连连看向门口。她这几天不断给摄政王陆廷舟示好,甚至还送了情诗香囊过去,可却半点回应都没有。但他没有拒绝,应该也是对她有好感。她原本想着,到时候拖陆廷舟下水,来拒绝皇上的赐婚圣旨。可陆廷舟怎么还没有来?这二人自以为自己的小动作隐晦,丝毫没有注意到太后正垂着眼睥睨着她们,眼里尽是嫌恶。一旁的内侍官上前,高喊着。“陛下口谕:赐长公主聂幼渔与新科状元郎沈幼凝择日完婚。”聂幼渔听到内侍官的口谕,眉头微微一皱,觉得有哪里不对。赐婚长公主,怎么也要颁一道圣旨,上书详细,而不是简单的一道口谕了事。不过这对她而言是好事,没有圣旨,等会儿陆廷舟来了,她才更容易反口沈家三人却迫不及待跪拜,冲皇上行了个大礼:“谢陛下赐婚!”沈夫人嘴角更是咧到了耳后根。太后看着下面跪着的这三人,眼里的嫌恶要溢了出来。
“慢着!”太后出声说道,“皇帝刚才赐了一道圣旨,哀家也要来一道懿旨。”沈夫人心里早已乐开来,想着这好事成双,这太后是要升他儿子的官,好与那长公主相配。连沈幼凝都是这么想的,脸上的激动掩藏不住。却见内侍官缓缓从袖中拿出一道懿旨,高声说道——“长公主聂幼渔,欺君罔上,谋害皇家,意图鸠占鹊巢,此乃大不敬之罪,即刻起,褫夺长公主封号,贬为庶人,此生不得入宫,钦此!”聂幼渔闻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忙跪倒在地上:“母后!您听我说,我没有鸠占鹊巢,是皇兄——放肆,你叫朕什么?”皇帝出声,龙颜一怒,百官吓得跪拜:“陛下赎罪!皇……皇上!”沈夫人还不明白什么意思,沈幼凝已经变了脸色。皇上刚下了圣旨赐婚,就将长公主贬为了庶人,兜兜转转,他还不是娶了一个对自己没有任何帮助的女人?陛下这是何意?沈幼凝还未反应过来,身后,内侍官又是一声高呼。“摄政王,长公主到!”众人一怔,连忙向殿外看去。屋里的这个‘长公主’是假的,那门外的那个可不就是真的长公主?“快,还不快出去迎晚昭进来!”太后连忙对内侍官说道,语气中颇有些急切。沈幼凝转身看去。只见江逾白身着明黄色公主朝服,头戴着金步摇,仪态端庄,款款走了进来。身边的摄政王陆廷舟同样穿着朝服,眉目清冷,俊朗轩逸。百官见状,连忙跪在地上,齐声道——“参见长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随后百官又拜——“参见摄政王!”随后,江逾白和陆廷舟走进大殿。“皇妹寿宴来迟,还请皇兄恕罪!”江逾白向高座上的皇帝太后跪地行礼,沉声说道。沈幼凝连连后退几步,脸色变得惨白。而沈玉屏和沈夫人也一个瘫软,跪坐在了地上。那原本死了的江逾白,此时正站在这里,成了长公主!“我的晚昭,快快起来。”太后见了江逾白,脸上露出疼惜之色,全然没了方才的冰冷。“儿臣为母后求来了一尊长寿菩萨,已由得道高僧开过佛光,祝母后长寿安康,寿辰吉祥。”一旁的内侍官迈着小步上前,呈上了一个檀木锦盒,太后打开来一看,一尊金身菩萨雕刻的栩栩如生。“我的晚昭有心了,快过来,让母后好好看看。”江逾白起身上前,路过聂幼渔时,垂眼冷瞥了她一眼,聂幼渔面色惨白,心里便全都明白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是长公主!”沈夫人此刻满脸惊恐,瘫坐在地上颤抖着问道。宫中嫔妃们纷纷看向沈夫人,眼中都是厌恶之色,亏她还是状元母亲,竟一点礼数都不懂,太后皇上面前也敢乱说话。太后垂眼,睥睨着沈夫人,一个眼神,便震得那沈夫人噤了声,不敢再说话。此时沈幼凝一脸惊诧,万万没想到,与自己成亲三年的乡下村姑,怎么就成了当今的长公主!皇帝手放在膝头,眼神里尽是威严,开口说道。“朕当年出征,晚昭被贼人掳走后失踪,太后因思虑大病,朕不得已从宫外找回一个与晚昭相似的女子以此安抚太后。”说罢,皇帝冷扫了一眼沈幼凝和聂幼渔,意有所指地说道。“却不想晚昭被有心之人陷害,吃尽了苦楚。”聂幼渔趴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连声说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我再也不敢了!”沈家人此时也明白了过来,自己是阴差阳错,将真的长公主捡回了家,而他们却把她休了,赶出了家门!沈夫人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合着她们废了半天力,娶回来了一个假货!皇帝垂眼看着聂幼渔,声音威严:“念你安抚太后有功,死罪可免。”聂幼渔闻言,连连叩首,发出‘咚咚’地响声。“多谢皇上!多谢皇上!”方才太后和皇帝的目光太过震慑,惊得她浑身发抖,此时还有些不能回神。江逾白站在太后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沈幼凝,眼里尽是淡漠。沈玉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跪在地上连忙抬头看向皇帝,开口就问。“皇上!既然聂幼渔不是长公主,让之前赐婚给我哥,是不是就不作数了?”沈幼凝闻言,也看向了皇上。江逾白一声冷笑,她早就猜到了,沈家人知道真相后,定然会死缠烂打,她便早做了准备。一旁的内侍官看向沈玉屏,眼睛一竖:“放肆!皇上面前,可敢质疑圣旨!”沈玉屏吓得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妄言。“咱家方才念得圣旨还不够明白吗?皇上下旨,赐的就是聂幼渔。”沈幼凝的脸色一变,那内侍官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择日便成婚,状元爷,可莫要辜负了圣上的旨意。”此话一出,沈家所有人彻底变了脸色,他们要去的是长公主,可不是什么聂幼渔!可现下在皇上百官面前,谁也不敢说些什么。原本恭维着沈幼凝的那些官员们,此时也在低声议论。沈幼凝侧目,看着那些官员们正低声附耳对其议论着他,那目光深深刺痛了他,沈幼凝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脖颈上溢出青筋。他抬头看着高座上的江逾白,也觉得她此时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嘲讽。宫宴继续进行着,而他们沈家此时就像个落败的斗犬一样,勉强撑着颜面继续在宴席上为太后祝寿。宫宴结束后,沈幼凝便带着沈家人离开,内侍官将其拦下。“状元爷,皇上让我来给您带个话儿,这成亲的日子太后已经选好了,聂幼渔怎么也叫过太后几年的母亲,她自然要送上一份厚礼。”沈夫人见此时皇上太后不在,对着一个公公跋扈了起来。“皇上说了,要给我们赐婚的是长公主,现在把一个庶人嫁给我儿子算是怎么回事啊?!”那内侍官原本谄媚地笑脸瞬间收起,转着眼珠子瞥向沈夫人,眼里带着阴冷,掐着嗓音问道。“听沈夫人这意思,是想抗旨不成?别怪咱家没提醒您,那违抗圣命,是砍脑袋的罪,您不想活了不要紧,可别耽误了咱状元爷以后的前途!”那沈夫人被吓得连忙噤声。那内侍官冷哼一声:“状元爷,那咱家就不耽误您出宫了,先走一步。”说完,手里的拂尘一挥,昂着头颅走了。沈幼凝看着眼前一个公公都敢如此看他笑话,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哥,现在怎么办啊!”沈玉屏拉着沈幼凝的衣袖问道。沈幼凝皱着眉头,冷声道:“回府!”……皇宫内,祈云殿。外面阴云密布,大雨倾盆。聂幼渔被皇上下令,禁足在寝殿内,不得外出,直到她出嫁才可以踏出寝殿的门。聂幼渔看着门外把手的侍卫,他们像囚犯一样把她关押在这里,此时宫内已经没了宫女伺候着,只有送饭时聂幼渔能看到她们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她平时跋扈惯了,现在被贬为了庶人,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聂幼渔将寝殿内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忽然,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参见长公主!”聂幼渔向门外看去,随后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把门打开。”下一秒,江逾白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聂幼渔直直冲了上去,想要抓住江逾白,还未等靠近她,就被门口的侍卫一把按住,聂幼渔跪倒在地,昂着头看着江逾白。“放我出去!”江逾白看着眼前的聂幼渔,她此时发髻散乱,一副狼狈模样,全然没了当时做公主时的仪态。“放我出去!我要见太后!”聂幼渔面如狰狞地看着江逾白,她哄了太后三年,太后仁心,定然不会让她如此受苦。江逾白弯下腰,冷笑着看着跪坐在地上的聂幼渔,薄唇轻启,语气冰冷,不带有一丝情绪。“母后不想见你,她吩咐我来,为你送上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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