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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误惹情深:陈少轻点虐》,现已上架,主角是陈凛望高琬韵,作者“陈凛望”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吃饭的时候,我明显能感觉到徐戎斌和于秀的表情轻松了不少估计是我这一周不在,他们两个被这个监控搞得心神不宁,摸不透我到底知情不知情现在好了,我刚才一番操作已经完美地解释了监控的来历,以及我根本还没来得及使用的“事实”,我看徐戎斌脸上也有轻松了,于秀饭量也大了,就连小宝的笑都变多了其乐融融合家欢乐的场面,如果时间还能追溯到大半年前是我家丫丫还活着时候的,一顿普通的晚宴,一顿普通的幸福……我喝着...

误惹情深:陈少轻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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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都二十五六了,自己能保护自己。
你不信,他吉他里还藏大砍刀呢!”
其实我有点醉了。
我酒量不行,尤其是后劲儿扛不住。
走到前面的树根下,我又开始吐。
陈凛望还是跟之前一样,悄悄过去给我买矿泉水,湿巾纸。
我吐完稍微舒服了一些,但眼睛还是泪汪汪的。
我自嘲说:“陈总,真不好意思。
每次跟你出来,我都像个生活不能自理似的……”我说,我以前不是这样。
我妈在我四岁时候就跑了。
我爸很忙,我一个人跟奶奶生活。
我心疼老人,从小就很自立自强。
没有妈在,我自己也能把小辫子梳很好,白鞋子刷的干干净净。
我爸走了,我一个人照顾病重的奶奶,那会儿我也就才十四岁。
家庭重担,学习压力,我都扛下来了。
我去美国,两个弟弟各自处在不同阶段的叛逆期。
我对付他们,一样游刃有余。
只是后来,我遇到了徐戎斌。
他又暖又绅士,把我身上的盔甲和利刺一根根拔掉。
他不用我洗衣做饭,不用我操劳家持。
他宠我疼我,等到我四体不勤,磨光爪牙的时候,才发现——等他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子时,我却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帮你把刺捡回来。”
陈凛望说,“让你重塑强大。
让你有一天,即便是面对我这样的对手,都不会被轻易压垮。”
那时候,我眨着眼睛,竟还对陈凛望说谢谢。
后来,呵呵……陈凛望叫他的司机过来,帮我把车开到一家酒店。
我又晕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
躺在客房里刷手机,刷到徐戎斌的消息,我懒懒散散回过去几个嗯。
刷蓝瑶的短视频平台,发现今晚,她又挂播了。
可能是心情不好,没办法出镜吧。
我心里难受,想跟她道歉,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我被徐戎斌骗成了大傻逼,连自己最好的姐妹都怀疑……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事,我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八点半,我匆匆下楼吃了点早餐,然后开车去上班。
看我回来了,同事们的表情都有点不对。
虽然网暴的事已经被压下去了,但杜老大以为我至少会在家休息几天。
我笑着跟大家解释:“没事,我先生伤得也不重。
所以这几天我想过来单位赶赶项目进度。”
我说,华西那边的第一版宣传片被毙掉了,说是没有人与动物互动关怀的主题感。
还有培育基地那边,现在也是很关键的时候。
“所以这几天,我就先住单位宿舍了。”
说着,我提了提手里的小箱子。
可任凭我这边自说自话,小颜小白甚至秦老师齐老师他们几个看我的眼神都越来越怪。
最后,还是杜老大尴尬挠头道:“小高,你来休息室一趟。”
我以为领导又要找我谈话,没想到刚一进去,里面坐着的两个人简直让我目瞪狗呆。
徐戎斌头上的纱布还没拆,于秀坐在他身边,脸色蜡黄的。
也不知道是上了特效妆还是怎么着?
两人把小宝也带来了,装在儿童车里。
不过想想也正常,我这么赌气一跑,家都不回了。
更别提要去过户房子的事,那徐戎斌和于秀还不得急死了?
所以,徐戎斌这是把于秀亲自带我单位来了?
“高琬韵,是妈不好。”
于秀看着我,挤眉弄眼。
估计是想弄一些眼泪出来。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于秀真哭,哎,也是难为她了。
我有点同情地砍了徐戎斌一眼。
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看不起他。
自己的老婆,有本事你自己继续骗啊?
把老娘都抓出来试戏,为了养你小三生的可怜娃,也是够拼的了。
“妈对不住你,高琬韵。
昨天我……我听说徐戎斌受伤了,一时心急,口没遮拦的。
那个姓刘的保姆确实不是东西,颠倒是非挑拨离间。
我跟徐戎斌说了,赶紧辞了,省得让你受委屈。”
于秀念台词念得不尴尬,我听着都尴尬。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
我说,“原本不想惹你生气的,徐戎斌你也真是。
妈身体这么差,你大老远把她带到郊区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个怎么办?”
徐戎斌见我这么说了,以为我到底还是心软,眼睛一亮,上手便要来拉我的袖子。
“高琬韵,我就知道你不会真往心里去。
但是咱妈不放心,觉得让你受委屈了,她过意不去。
非逼着我要我带她来跟你道歉。”
他说得诚恳,时不时的,还用余光试探着瞄我的反应。
就跟玩黄金矿工一样,盯着等着见缝插针,找机会来提一嘴什么时候能回去过户。
于是我故意说:“都是一家人,什么道歉不道歉的?
徐戎斌,我还有点忙。
等下要开会了。
你跟妈和小宝难得来一趟,不如去动物园看看?
带着小宝玩一会儿?
等我忙完再说。”
我不松口说回去,徐戎斌当然不肯走了。
“没事,我们在这儿等你就行。
我也从来没来过你单位,顺便参观参观。”
徐戎斌说,动物园太大了。
小宝还小,妈身体不好,也走不动。
我说:“那行,去养殖基地那里,你让妈带小宝看看猴也可以。
你稍等我一会儿,我等下有话跟你说。”
我撂下两人,回到办公室。
开完一个十几分钟的短会之后,我看到徐戎斌一个人在我的实验室外徘徊。
面上平静不动,心里头估计已经抓耳挠腮了。
我笑眯眯探头出去:“要不你进来?
我这还有个实验数据,马上要出。”
徐戎斌进来时,我正在显微镜下弄两个玻璃片。
他东瞅瞅,西弄弄。
我想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此刻,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边跟他话家常,一边分析他与小宝的血液DNA成份。
动物医学所当然会有这种仪器,因为我们经常要判断新生的幼崽是哪个雄性的种。
“保姆的事怎么说?
你联系到陶静了么?”
我故意问。
“哦,我……我下午给她打个电话看看。”
坏人自有天收我一边盯着电子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徐戎斌老敏感了,耳朵一竖。
这个关键的时间点,我说的每句话估计他都恨不能拿来当课文分析字句。
“我说我。”
我直起腰,“好保姆难得,像陶静那样的一心一意对孩子的,可遇而不可求。”
数据核对结果出来了。
咔吱咔吱的打印响,从机器里吐出来。
徐戎斌正好过来,伸手帮我取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一些专业通用的数据,他也认识。
“你给猴子做DNA分析呢?”
我笑了笑:“俩猴呢,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那这两个猴子……父子俩。”
徐戎斌也笑:“猴子跟人挺像的。”
我莞尔:“嗯,就是不像人那么坏。”
我刚说完这话,就打脸了。
猴子有时候也很坏,特别是面对坏人的时候。
小颜急匆匆跑进来。
“高教授,出,出事了!”
说是出事了,可是我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倒没那么焦急担忧,反而带着一些……哭笑不得?
反正,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然后就听到走廊那边吵吵嚷嚷的,两个保洁阿姨往这边过来,一个抱着哇哇哭的小宝。
另一个拉着我婆婆于秀。
于秀头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黑灰色的泥巴。
不,那不是泥巴。
是猴子粪便。
“妈!
这——”徐戎斌迎上去,眼睛瞪得铜铃大!
“这怎么弄的!”
其实我觉得徐戎斌应该没必要那么惊讶,他们医院里遇到这种事不是很常见么?
尤其是肛肠科,妇产科,动不动被病人喷射袭击——哎,像伟大的医学工作者致敬。
于秀又气又羞,估计要不是来之前徐戎斌对她各种叮咛嘱咐,就算我给她一耳光她都不能跟我动气发火。
估摸着现在,她扑上来撕了我的心都有了。
见到儿子,于秀委屈得眼泪直掉。
混合着褐色的污秽,一张老脸弄得跟京剧脸谱似的。
“死猴崽子拿屎砸的!
我看他在睡觉么,小宝要看猴,我就那个小石子丢了它一下。
结果个死猴崽子抓一把屎就扬过来了了!”
于秀骂骂咧咧,周围的同事都在憋笑。
透过缝隙,我看到于秀盯着我的眼神就跟不共戴天似的。
“徐戎斌,你赶紧带妈回去洗洗吧。
哎,这事儿闹的。”
我故作担忧,“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提醒你们一下。”
猴子和黑猩猩等灵长类动物,的确是会有向人扔粪便的行为。
美国埃默里大学的比尔.霍普金斯教授研究过,这种投掷行为对大脑的影响,并不仅仅在于攻击和狩猎。
反而有极大可能,是人类进化出语言能力的前身行为。
且精准度越高的,交流通信能力越强。
当然,这些话我根本不用跟于秀解释。
因为我觉得,正常的成年人,不做向动物丢石头这种蠢事,应该是基本认知和素养。
下午开完会,我又成了风云人物了。
整个科研所人人都知道了,我婆婆因为家庭矛盾到单位来了找我道歉,然后被猴子用屎砸了的事。
听起来,我怎么都有点大逆不道。
但话讲出来,谁传谁都笑,憋不住地笑。
整个研究所,一下午到处都在哈哈哈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实验室的笑气泄漏了。
但有一人除外,王庆尤。
原本我以为他跟我一向交恶,肯定会幸灾乐祸嘲笑我的。
后来小颜跟我说,高教授你知道么,王副教授可惨了。
“今天中午他老婆来咱们单位给他送饭,你婆婆的事,被她听见了。
说是把他堵在盥洗室里臭骂了一通。
说,看人家高教授的老公,婆婆欺负自己老婆了,当男人的拽着亲妈过来单位当面道歉。
他姓王的什么时候能有这个骨气?”
我匪夷所思:“哈,王副教授还真是躺枪。”
“哎,没办法。
谁都知道王副教授是个四十多的妈宝,他媳妇没少受委屈。”
我心想,爽是挺爽的,但这下子,估计我跟姓王的梁子结更大了。
临下班前,徐戎斌给我打电话,问我今天回不回来。
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不了,我还有点工作要收尾。”
同时,我看了下抽屉里的报告单。
徐戎斌低吟一声:“高琬韵,早点回来吧。
妈身体不好,今天又受了惊吓。”
我心说,身体不好还有精神拿石头打猴子?
也不怕把你孙子的心脏病给吓坏了!
“知道了,你先照顾着,明天再说。”
我挂了电话,饶有兴味地打开手机监控。
一边喝酸奶,一边继续看戏。
“那小贱人怎么说啊?
什么时候回来过户!”
画面上于秀看起来是刚洗完澡,一身的猴子屎味,让她那张老脸皱得跟菊花似的。
东闻闻,西嗅嗅。
“这怎么还一股臊臭味。”
徐戎斌坐在床边,扶着脑袋瓜。
“妈,你说你好好去道个歉,惹这事儿干什么?”
于秀火了:“怎么又怪我惹事?
你傻啊你看不出来高琬韵那个贱人就是故意折腾我的?
那些猴子,就跟天桥底下耍猴的一个德行,都是训练好的!”
徐戎斌:“那你没事不会站远点,你去打猴子干什么?”
“那我生气啊!
我恨都恨死她了,你却天天要我在她面前摆笑脸!
我就算是没病,早晚也得气出病来!
我不能打她,当然打她的猴子发泄发泄了!
是吧,小宝?”
于秀抱起孩子,逗了又逗。
然后转向徐戎斌:“徐戎斌,高琬韵什么意思现在,到底还过不过户了。
我道歉也道过了,还挨一顿屎尿砸,她也该消气了吧?”
徐戎斌啃着指甲,一脸凝重。
我估计白宫风云演起来,都没有他这么烧脑。
“这事不能催太紧,可能高琬韵这两天是有点忙。
先等她回来再说。”
“那小宝下个月又要去复查。
上次那个进口药,就剩一盒了。
你钱还够么?”
“我十号发工资,而且我俩有存款,先拿个两万块出来,她不会发现的。”
我看了一眼包里的那些存折和卡,是我昨晚出来特意带走的。
这会儿,我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你徐戎斌做得绝,就别怪我做的更绝。
你演我也演“那保姆的事儿怎么办?
刘阿姨肯定是不能用了。
要不,让陶静回来?”
于秀问徐戎斌:“你不是说,高琬韵也觉得还是陶静好么?
我合计着,再找个外人,嘴巴碎一些的,早晚露马脚。
只要高琬韵不怀疑,还是叫陶静回来吧。”
于秀这话说的只有七分道理,还有三分,应该是为了省钱。
我酸奶吃完了,戏还依然精彩着呢。
徐戎斌摇头:“陶静不能回来。”
“为啥?”
“高琬韵很聪明,陶静肯定会露馅。
要不是因为她一开始就那么多过界的行为,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
徐戎斌想了想说:“保姆的事我另想办法,但陶静不能再出现了。
让她在她表哥家安生住着。”
我是聪明,从小到大亲戚朋友老师同学都这么说。
但这还是我第一次,那么厌恶被人夸聪明。
徐戎斌这狗男人,真是算计成鳖犊子了。
陶静不出来,我特么接下来怎么弄?
后来,他们两个从卧室里出去了。
可能徐戎斌是回家了,不一会儿,我听到老雷头上门。
为避免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幕,刺瞎我眼睛,我赶紧把监控画面关了。
看着这份DNA鉴定报告,我陷入了僵局。
小宝是徐戎斌的儿子没错。
但我能不能直接拿这份东西去提出诉讼呢?
我能被判当然离婚的概率,有多大?
其实这个答案,昨天杜聿霖律师就已经给我解答过了。
并不大。
因为他朋友就经历过同样的案例,而且毁三观的事,他的朋友是徐戎斌这个角色的委托人,也就是被控方的律师。
对方老婆拿着私生子的亲子鉴定报告去起诉,对方律师说——这个孩子,是夫妻双方协议找第三方供卵代孕的。
虽然违法,但既成事实。
女方作为孩子的监护人,不能就孩子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而拒绝抚养。
所以,我必须在徐戎斌撕破脸不要脸之前,把所有可能被他狡辩的证据都搜集好。
打得他王八不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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